对上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秋水眸,沈言牧不由得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最后他没多说什么,只是在庄妙禾不来的日子里,管家会来请我过去研墨。
嫡姐知道后,曾偷偷骂过我自甘轻贱,只会些勾栏院把式,我笑了笑,没说话。
勾栏院又如何,能达到目的的办法,都是好办法。
庄妙禾气到发抖也不得不承认,在需要摆上明面的场合,沈言牧身边站着的人总是我。
也只能是我。
陛下年迈,常年卧病在床,需要皇子们时不时入宫探望。
当朝皇子不多,除去早夭的流放的谋逆的,竟也只剩下跛脚的辰王沈言牧和身体健康的贤王沈言崇。
继位人选一目了然。
辰贤二王是同胞兄弟,关系密切,沈言牧能认识嫡姐,是托了贤王和父亲交好的缘故,这才有机会经常出入尚书府。
我原以为嫡姐的意中人是大势所趋的贤王。
毕竟沈言牧来向嫡姐提亲时,她哭了一整晚。
沈言牧去给陛下请安,而我则作为新妇去他生母宫里听训。
嫡姐大闹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