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御迷踪小说
  • 血御迷踪小说
  • 分类:其他类型
  • 作者:爱哭的少爷
  • 更新:2025-05-09 20:39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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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真人骸骨裹着蜡做的,墓主是想吓退盗墓者。”

我想起血玉吊坠,忙摸向口袋,却只摸到一片碎玉。

老胡见状苦笑道:“那玉在藻井机关启动时就碎了,你注意到没有,玉里有块竹简?”

他从背包里取出一片泛黄的竹片,上面用朱砂写着:“吾以血玉镇邪,望后人勿扰清净。”

我沉默片刻,问道:“那罗盘失灵……是磁山。”

老胡指了指洞穴外的山体,“这座山含铁量极高,罗盘自然会乱。

我们这次……是误打误撞进了个空墓。”

雨停了,天边泛起微光。

我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,忽然想起镜中女尸的微笑——或许那只是我的幻觉,是古墓里的阴寒之气在作祟。

但手中的碎玉却还带着一丝凉意,仿佛在提醒我,有些秘密,终究不该被打扰。

老胡拍了拍我肩膀:“走吧,下一站,该去陕西了。”

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仿佛又燃起了探墓的兴致。

我站起身,将碎玉埋进土中,跟着他走向晨光。

身后的洞穴渐渐被雾气笼罩,就像从来没有人来过……第五章 血色地图三个月后,西安。

我捏着发烫的手机,盯着屏幕上老胡发来的彩信。

那是一张泛黄的羊皮纸照片,边缘焦黑,显然曾从火中抢救出来。

纸上用朱砂画着蜿蜒的山脉,红点标记处写着“血棺崖”三字,墨迹在羊皮上晕开,像凝固的血渍。

“明晚子时,长乐门老槐树见。”

老胡的短信简短得像暗号。

我望着窗外古城墙的青砖,指尖摩挲着背包里的半块血玉——自龙岭墓后,这碎玉便常做噩梦,梦见无数只手从地底伸出,抓着我的脚踝往黑暗里拖。

子时的长乐门空无一人,老槐树在月光下投下蛛网般的影子。

老胡戴着黑色兜帽,怀里抱着个油纸包,见我走近,直接塞到我手里:“接着。”

油纸展开的瞬间,我猛地屏住呼吸。

里面是半具骷髅手骨,指节上缠着褪色的红绳,掌心紧握着一枚青铜钥匙,钥匙齿纹间嵌着暗红碎屑,像干涸的血垢。

“这是……盗门老七的手骨。”

老胡点起旱烟,火星在夜色中明灭,“他上个月进了血棺崖,再也没出来。

临死前把这东西托人带给我,还有句话——‘血棺开,阴物现,见匙如见尸’。”

《血御迷踪小说》精彩片段

用真人骸骨裹着蜡做的,墓主是想吓退盗墓者。”

我想起血玉吊坠,忙摸向口袋,却只摸到一片碎玉。

老胡见状苦笑道:“那玉在藻井机关启动时就碎了,你注意到没有,玉里有块竹简?”

他从背包里取出一片泛黄的竹片,上面用朱砂写着:“吾以血玉镇邪,望后人勿扰清净。”

我沉默片刻,问道:“那罗盘失灵……是磁山。”

老胡指了指洞穴外的山体,“这座山含铁量极高,罗盘自然会乱。

我们这次……是误打误撞进了个空墓。”

雨停了,天边泛起微光。

我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,忽然想起镜中女尸的微笑——或许那只是我的幻觉,是古墓里的阴寒之气在作祟。

但手中的碎玉却还带着一丝凉意,仿佛在提醒我,有些秘密,终究不该被打扰。

老胡拍了拍我肩膀:“走吧,下一站,该去陕西了。”

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仿佛又燃起了探墓的兴致。

我站起身,将碎玉埋进土中,跟着他走向晨光。

身后的洞穴渐渐被雾气笼罩,就像从来没有人来过……第五章 血色地图三个月后,西安。

我捏着发烫的手机,盯着屏幕上老胡发来的彩信。

那是一张泛黄的羊皮纸照片,边缘焦黑,显然曾从火中抢救出来。

纸上用朱砂画着蜿蜒的山脉,红点标记处写着“血棺崖”三字,墨迹在羊皮上晕开,像凝固的血渍。

“明晚子时,长乐门老槐树见。”

老胡的短信简短得像暗号。

我望着窗外古城墙的青砖,指尖摩挲着背包里的半块血玉——自龙岭墓后,这碎玉便常做噩梦,梦见无数只手从地底伸出,抓着我的脚踝往黑暗里拖。

子时的长乐门空无一人,老槐树在月光下投下蛛网般的影子。

老胡戴着黑色兜帽,怀里抱着个油纸包,见我走近,直接塞到我手里:“接着。”

油纸展开的瞬间,我猛地屏住呼吸。

里面是半具骷髅手骨,指节上缠着褪色的红绳,掌心紧握着一枚青铜钥匙,钥匙齿纹间嵌着暗红碎屑,像干涸的血垢。

“这是……盗门老七的手骨。”

老胡点起旱烟,火星在夜色中明灭,“他上个月进了血棺崖,再也没出来。

临死前把这东西托人带给我,还有句话——‘血棺开,阴物现,见匙如见尸’。”

上面用朱砂写着“灭灯者死”,落款是盗门老五的花押——那个擅长口技的胖子,已经失踪半年了。第十章 阴火灯与血尸王溶洞内弥漫着腐木与尸油的气味,青铜灯的火苗在进入洞口瞬间转为幽绿色,照亮洞壁上的刻痕:那是苗疆蛊师的镇尸纹,却被人用利器凿去了眼睛。“小心头顶。”老胡突然拽住我的后领。我抬头望去,只见洞顶倒挂着数百具尸体,脚踝用铁链相连,最前端的尸体穿着清代官服,胸口插着镇魂钉,却在我们靠近时,眼皮突然颤动,渗出黑血。“是血尸!”老胡推开我,同时甩出捆尸索。血尸轰然落地,指甲暴涨三寸,皮肤下的血管像活物般蠕动。我摸出黑驴蹄子塞进它嘴里,却听见“咔嚓”一声——那蹄子竟被直接咬碎,腐臭的 breath 扑面而来。千钧一发之际,老胡将青铜灯掷向血尸眉心。灯油泼在尸身的瞬间,幽绿的火焰腾起,血尸发出凄厉的惨叫,化作一滩脓水。我这才注意到,灯油在石地上汇成的痕迹,竟与陕西血棺崖的星图重合。“看这里。”老胡指着溶洞深处的石案,上面摆着七口青铜棺,每口棺上都刻着北斗星名。中间的“摇光”棺敞开着,里面躺着具穿着苗疆服饰的女尸,她右手握着半块血玉,左手攥着张人皮地图,上面用蛊虫分泌物画着尸洞最深处的路线。我刚要触碰地图,女尸突然睁开眼,瞳孔里爬满细小的蛊虫。老胡迅速贴上符纸,她的嘴角却咧开,用盗门老五的声音说道:“灯灭……阵破……血玉俑要醒了……”话音未落,七口棺材同时震动,棺盖缓缓打开,里面竟都是盗门失踪的兄弟,每个人心口都插着刻有自己生辰八字的匕首,刀柄上系着与老胡手中相同的青铜灯芯。“这是北斗续命灯阵。”老胡的声音发颤,“有人用我们盗门的人养灯,一旦灯灭,他们就会变成血尸……”他忽然看向女尸手中的血玉,那碎块竟与我腰间的能严丝合缝——原来陕西、龙岭的碎玉,都是湘西这整块血玉的一部分。第十一章 尸洞深处的阴火沿着人皮地图的指引,我们在溶洞最深处发现了地下河,河水呈暗红色,隐约有火光在深处跳动。老山顶!

我这才看清,整个血棺崖的山体竟是中空的,七座墓室对应北斗七星,而我们所在的“天权”墓室,正中央的石柱上刻着一道凹槽,大小与龙岭的血玉碎块吻合。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老胡将碎玉嵌入石柱,整座山体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轰鸣。

黑棺里的女尸缓缓坐起,眼窝中流出黑血,却在碎玉嵌紧的刹那,化为一堆白骨,手中的青铜钥匙也随之碎成齑粉。

第八章 最后的星图山顶的风雪呼啸而来,吹开了墓室顶部的最后一层石砖。

我惊讶地看见,七座墓室的位置在雪地上投下北斗七星的阴影,而龙岭的青铜镜阵、陕西的血棺崖,竟与千里之外的古墓形成巨大的星图。

“这是个锁阴局。”

老胡的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,“用七处凶墓摆成北斗阵,锁住地下的阴脉,一旦破了其中一处……”他话未说完,脚下的地面突然开裂,露出更深的地宫,里面传来万鬼哭嚎般的声响。

老三的身影在尸毒雾中浮现,他背后的血虫已经钻遍全身,此刻正伸出腐烂的手,指向地宫里的某处:“下面……有玉俑……”老胡脸色大变:“是血玉俑!

传说用活人血祭七七四十九天,能让墓主借尸还魂!

快走,这地方要塌了!”

他话音未落,山体开始剧烈震颤。

我跟着他冲向盗洞,却见洞口被滚落的巨石堵住。

老胡迅速掏出炸药包:“捂住耳朵!”

爆炸声震耳欲聋,碎石纷飞中,我被气浪掀飞,恍惚间看见地宫里升起一道红光,红光中隐约有个穿着玉俑的身影,正缓缓抬起头。

再次睁眼时,我躺在山脚下的溪流旁,老胡正在清洗伤口,他的左手臂被碎石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,却盯着手中的半块竹简——那是从血棺里抢出来的,上面还有半句没被虫蛀的字:“破北斗者,必遭阴火焚身……后悔吗?”

老胡撕开创可贴贴在伤口上,抬头看我。

我摸了摸脖子上的摸金符,它此刻正泛着温热的光,就像第一次跟着老胡下墓时那样。

远处的血棺崖在晨光中冒着青烟,山风带来最后一丝尸毒的腥味,却被溪流冲刷殆尽。

“下一站去哪?”

我站起身,拍掉身上的泥土。

老胡咧嘴一笑,露出缺了颗牙的犬齿:“湘西。

有人在尸我打了个寒颤。

盗门七叔我见过,那是个精瘦如猴的老头,擅长破连环翻板,三个月前还在洛阳铲夜市上教我辨土色。

<老胡从兜里掏出个小瓶,倒出黑色粉末抹在骷髅手上。

诡异的一幕发生了:手骨上突然浮现出细密的血线,沿着腕骨延伸到羊皮地图,在“血棺崖”处聚成一个红点,如同一滴鲜血滴落。

“尸蜡显影。”

老胡掐灭烟头,“七叔是用自己的尸油做了标记。

那地方……不好进。”

第六章 血棺崖诡雾血棺崖位于秦岭深处,陡峭的崖壁上布满天然溶洞,远远望去如同一排狰狞的巨口。

我背着装备跟在老胡身后,腰间的摸金符突然发烫——这是入行以来第二次有这种感觉,上一次是在龙岭墓见到血玉。

“雾来了。”

老胡突然停步,从背包里摸出牛黄丸塞给我,“含着,别说话。”

山风卷着白雾涌来,带着铁锈般的腥味。

我刚把药丸含在舌下,就听见雾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像是有人拖着沉重的东西在爬坡。

老胡示意我躲到岩石后,自己则摸出袖箭戒备。

雾气中浮现出模糊的轮廓:那是个穿着明代官服的“人”,腰间挂着铜铃,面色青白如纸,却在转头的瞬间,露出脸上密密麻麻的虫洞——那根本不是人,是具被虫蛀空的干尸!

我屏住呼吸,看着干尸拖着一口黑棺从我们面前经过。

棺木上贴着褪色的符纸,却在经过我们藏身处时,突然渗出鲜血,在符纸上晕开“勿近”二字。

老胡眼神一凛,拽着我绕道而行。

半小时后,我们在崖壁中部发现了盗洞——洞口插着半面盗门令旗,旗面上用指甲血写着“退”字,边缘还沾着几根灰白的头发。

“是七叔的。”

老胡拾起令旗,指腹蹭过“退”字,“他临死前想警告后人,可惜……”他没说完,却从包里取出糯米撒在洞口,以防尸虫偷袭。

盗洞幽深曲折,每隔三丈便有一个壁龛,里面摆着泥塑的镇墓兽,却都被敲碎了头颅。

我摸着壁龛边缘的新鲜痕迹,低声道:“有人比我们先到。”

老胡突然举手示意安静。

前方传来金属摩擦声,夹杂着粗重的喘息。

我们贴着石壁缓缓前进,借着火折子的光,看见前方墓室里有个佝偻的背影,正用洛阳铲撬着一具黑棺。

“老三?”

老胡失声惊呼。

那是盗门老三,半年前在云南古寨失踪,传说被虫蛊所害,此刻却活生生出现在我们眼前,只是后背高高隆起,像是背着什么东西。

“老胡……救我……”老三听见声音,缓缓转头。

我猛地捂住嘴,才没让惊叫出声——那张脸早已溃烂不堪,眼球突出眼眶,蠕动的蛆虫从鼻孔里钻出来,而他背后隆起的“包”,竟是无数条血色虫尾!

第七章 血棺密码老胡反应极快,甩手将火折子掷向老三脚下的朱砂包。

轰的一声,青色火焰腾起,老三发出非人的嘶吼,踉跄着撞向黑棺。

棺盖轰然落地,露出里面猩红的内衬——那竟是用活人皮鞣制的棺衣。

“闭气!”

老胡突然将我扑倒。

棺中升起绿色烟雾,所过之处,石壁上的镇墓兽瞬间腐坏成粉末。

我瞥见棺底躺着一具女尸,身着描金襦裙,颈间戴着九眼血玉项链,而她的双手,正死死攥着我们在龙岭见过的同款青铜钥匙。

“是尸毒雾,碰着就没救了。”

老胡拽着我退到盗洞拐角,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,倒出两粒褐色药丸,“吞下去,这是用天山雪蚕做的解药,只能撑半个时辰。”

我强忍着恶心咽下丹药,望着洞壁上渗出的血水,忽然想起羊皮地图上的“血棺”二字。

老胡摸着下巴沉思:“七叔他们为什么非要开这血棺?

难道……”他忽然看向我腰间的碎玉,“你那块血玉,带来了吗?”

我连忙取出碎玉,老胡将它放在掌心,碎玉突然发出嗡鸣,血线顺着他的手腕蔓延,在黑棺方向聚成箭头。

与此同时,女尸颈间的九眼血玉突然崩裂,露出里面藏着的竹简。

“天枢、天璇、天玑……”老胡借着荧光粉看清竹简上的字,“是北斗七星的方位密码!

龙岭的铜镜摆的是北斗阵,这里的血棺应该对应着‘天权’星位,也就是……”他突然抬头看向墓室顶部,那里有个圆形的石盖,边缘刻着星图。

此时尸毒雾已逼近我们藏身的拐角,老三的嘶吼声也越来越近。

老胡咬咬牙,将青铜钥匙插入石盖缝隙:“小吴,等会不管发生什么,抓住我的腰带!”

石盖轰然开启的瞬间,狂风卷着雪花灌进墓室——上方竟直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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