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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以为你能赢？”

幻象中的自己问她，“你不过是个替身，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。”

“我不是替身。”

她咬紧牙关，“我是我自己。”

她伸手触碰那道幻影，幻象瞬间破碎。

另一边，昭然也陷入了记忆的泥沼。

她看到自己前世的孤独身影，看到她在职场中一次次被打击，看到她如何变得冷漠、算计、不信任任何人。

“你害怕失败，所以才不敢放手一搏。”

幻象低语。

“你说得对。”

她冷笑，“但我不会输，因为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。”

她闭上眼，再睁开时，眼神坚定如铁。

而萧子砚，则站在一座高塔之上，俯瞰众生。

他手中握着无数命运线，轻轻一动，便可决定谁生谁死。

“你是唯一能掌控全局的人。”

系统在他耳边低语，“你只需要放弃她们，就能成为真正的神。”

“我不想当神。”

他缓缓开口，“我只想做一个真正的人。”

他松开手中的命运线，任其自由飘散。

这一刻，整个系统开始剧烈震动。

“检测到变量异常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