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我去她的病房。
她躺在那里,像具骷髅,只有监护仪的滴滴声证明她还活着。
我俯身,最后一次亲吻她的嘴唇。
把积攒了三天的苦杏仁汁液渡进她嘴里。
“为...什么...”她突然睁开眼,浑浊的眼珠盯着我。
“车...祸...”我贴着她耳朵说。
她的瞳孔骤然放大。
她明白了。
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。
医护人员冲进来抢救,但已经没用了。
我让小张推我回病房。
窗外阳光正好,就像车祸那天一样明媚。
明天,我要“伤心欲绝”地参加妻子的葬礼。
然后,是时候“探望”卢志伟了。
毕竟,苦杏仁我还有一大包呢。
3.卢志伟的病房比桑雅的更安静。
监护仪的滴滴声很慢,像是随时会停下。
他插着呼吸管,眼睛半睁着,皮肤泛着诡异的灰蓝色。
我让小张推我到他床边。
“卢…医生…”我故意含糊地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