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我的糕点是什么脏东西似的。
听到嫡姐的话,他仿佛刚想起来还有个我杵着,蹙眉沉声道:“既然是来送吃食就该备副碗筷,妙禾也不会弄掉东西。”
“向你姐姐道歉。”
这是辰王对我说得第一句话。
“以后若无事,就呆在你院子里不要出来。”
纵使沈言牧都不留情面呵斥我不要出来了,我仍是自顾自地求见。
山不见我,我去见山。
从厨房食谱第一页做到最后一页,虽然最后都进了管家的肚子。
换着法儿的攻势下,沈言牧终于不胜其烦,终于忍无可忍,挑了一天嫡姐不在的日子,放我进书房了。
“本王看在妙禾的面子上不追究你父亲的责任,你不是她,本王不会让下面的人苛刻你的吃穿用度。”
意思是不必为了荣华富贵刻意讨好他。
我低着头,发现沈言牧离我不过四五步距离,明明很近,却让我无法再靠近一寸。
再抬头,眼里已盈满泪水,我看似没头没脑来了句:“可我只是想见见自己的夫君。”
“求王爷怜惜。”
七妹妹曾言,嫡姐和我虽有九分相似,但眉宇间的细微差别让我俩一个成为艳冠京城的牡丹,一个如同九天玄月,楚楚动人。
我的眼睛,在哭的时候最好看。